星風綠

まほや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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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去式 - あんスタ
翠千 / 英千 / 流星隊

【ES | 奏汰&千秋】神の子と人の子

  ►追憶時間軸,篝火要素有


  神明之子自神壇墜落。


  噗通。



  物體墜入水中的聲音。


  金屬製的長夾探入略顯汙濁的池水,沒入水面的瞬間因光線的折射產生了扭曲的線條,這是今日不知第幾件被投入其中的人為垃圾,守澤沒有嘗試去計算,因為將具體的數字道出口也只會讓身邊的那個孩子更加難過而已。


  「抱歉哪,深海君。」以指尖將自鼻樑滑落的鏡框扶正,守澤拾起眼下最後一件垃圾,瞥了一眼為何物後反常地迅速塞入袋子裡頭。


  那是一張寫有文字的紙條。濕漉漉地在吸滿水的紙張上模糊成灰色的水暈,然而守澤卻看出了隱約還留有原型的字跡:怪物。


  偏著頭深海嘟起嘴唇,面向背影的位子使他沒能瞧見守澤的表情,所以更加無法理解為何對方將道歉的詞語說出口,「千秋『為什麼』要道歉呢……?」


  就算是人類,帶有歉意的詞語也不是能隨意化作言語的東西。


  「……總覺得把你捲進來了。」


  自願性質的工作是沒有實際報酬的,只靠兩人維繫活動的流星隊雖脫離岌岌可危的狀態,卻也不算樂觀。任何演唱會的根本就是資金,無論舞台、衣裝還是歌曲都需要費用,然而現在的他們所剩全無,只能從學院附近的公園打起知名度,不定時舉辦以英雄為主題的野台演出。


  守澤轉過身,與深海四目交接,「畢竟現在的流星隊說不上是輕鬆,幾乎只能做些挽回聲譽的義工。」


  水面映照而出的夕陽,鏡片反射的波光粼粼,彷彿溶於一片霞色之中的琥珀色眼珠──三者連成一線。


  「不是『被』捲進來……而是『一起』哦。」碧綠色的眼底渲染上一層溫柔的淡金,沐浴在夕陽的光彩下,深海的嘴角牽起了弧度,「有『一樣的』的地方會讓人感到開心……♪」


  一個人被稱作我,但當我成為雙數時就能被定義成我們。


  「深海君果然很溫柔呢。」


  「唔,什麼是『溫柔』呢?千秋解釋過但我還是不太懂……」


  「溫、溫柔嗎?溫柔就是……」


  「千秋,『溫柔』到底是什麼呢?」


  「這個嗎……」


  過於艱難的字彙以深海目前的認知度是行不通的,但抽象的意象又不容易理解,面對擁有與孩童相仿求知慾的深海,守澤絞盡腦汁,最後選擇伸出了手,「深海君,所謂的溫柔就是──」


  溫暖的手掌服貼於眼前的胸口之上。


  「這裡會覺得暖暖的!」


  他與他之間只隔了一個掌心的距離。


  那是比他至今所接觸過的人類,來得些許燙手的體溫。


  「千秋。」微涼的雙手小心翼翼地握住朝自己伸來的那隻手,困惑的語氣中夾雜了幾絲理解,「所以千秋也是『溫柔』的人嗎……?」


  圓潤的雙眼閃爍著無垢的光輝,面對深海這般表情,守澤總是無法給予對方標準答案,因為存在於世間上的諸多問題都是沒有正解的。他不是該給予解答的人,更不該扼殺深海尋找答案的權力。


  「如果你認為是,那麼我就是。」


  將漂浮於水面的垃圾撿起,終於清理乾淨的水池總算恢復原有的樣貌。


  「同樣地,如果你認為不是,那麼我就不是溫柔的人。」


  沉入水影的餘暉揭曉了夜幕的到來,背對逐漸染上墨藍的霞紅,守澤大大地張開了雙手,擁抱星星尚未降臨的夜空。


  「至於到底是不是,這就要交由深海君自己思考了!」


  神並不需要溫柔,因為神明大人不會因為這樣的理由拯救人類,而他也知道人類並非溫柔的存在,那些如同詛咒糾纏不已的愛憎,抑或對於信仰近乎瘋狂的執著,都不是眼前這個人嘴中所說的溫柔。


  「這樣啊……『溫柔』真是難懂呢~」


  但深海想要相信守澤的眼裡確實存在著一個溫柔的世界──直到並不溫柔的他也能理解溫柔的真正意義為止。



  噗、通。


  神明之子與人類之子雙雙落入水中。



  「深海君!現在還沒到可以玩水的季節哪,會被老師罵的喲!」


  「沒關係的,老師們都『已經』下班了喔~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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